说法,否则的话,郡主十有八九会找我算账。” “算不得虚与委蛇……你说什么了?” 冯菊娘笑道:“没什么,反正没说公子的坏话。” 徐础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 天色微暗,冯菊娘点燃桌上的蜡烛,将屏风完全折起,推到一边,“我有种感觉,公子眼下……似乎不会拒绝任何事情。” “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拒绝。” “没有嘛?”冯菊娘上前几步,没有脱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