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盆烧鹅、一盆酸菜鱼、一碟花生米外,就是从隔壁卤菜店买的一盒烤鸭,跟店家要了两热水壶的烫黄酒,黄鹤斌在严志成、严明面前坐下来,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上次请我吃饭,可是要比这阔气得多啊!”严志成打量着狭窄、油腻的店面笑着说道。 “在国内第一次请严爷吃饭,总要撑一撑场面,但撑过场面了,就没有那些讲究了,”黄鹤斌苦笑道,“我现在兜里连一张去德古拉摩的机票钱都凑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