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留疤而已,又不是姑娘家,赵郎君还至于去关心人家留不留疤不成?给了银子再赶去学院,已是最好的举措,一则全了他的仁义之名,二则不耽误时间。” 沈正章听得直点头,他觉着十分有道理,连忙追问:“其二是什么?” 沈清月道:“其二,赵郎君在什么学院读书?” “国子监。” 沈清月冷笑一声,道:“国子监里以师为官,全部都是吏部任命的朝廷命官,他的小厮哪里有说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