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似乎根本就懒得看白暝一眼。 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似地,对着我笑了笑,那柔软的手,捂住我的心口,说:“相公,疼吗,疼的话我给你吹吹,我可是个鬼唷,我吹的气可凉着呢,我给你吹吹,能止痛。” 此时,她的神态,看上去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可人,柔到了我的心里,将我整个人都软化了。 我虚弱的挤出来一丝微笑,对着她说:“我不疼。白洛,我现在有好多记忆都没有恢复,等到我恢复过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