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听了,立刻慌了神,“靳太医,您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的。” “那你要详细说来,我才能斟酌用药。”靳太医皱眉说道。 他的手指只是搭在梁子意的脉搏上,都觉得烫人,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严重。 而且,刚刚房间里那么吵闹,她都没有要醒的样子。 “昨天夫人就换了干衣服,澡也没洗,姜汤也没喝,药也没吃。”雀儿擦了擦眼泪,“半夜里烧得说胡话,我们三个人轮番伺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