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很轻易的打开了,一股浓郁的香草味迎面而来,香得极为刺鼻。 梁子意走了进去,觉得屋里雾气蒙蒙的。 拐过屏风,她才看清,靳太医正在一个泡满药材的木桶里泡着,他禁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梁子意说道。 因为只能看到他的肩膀,所以梁子意没有虚伪得捂住眼睛。 只是,靳太医没有反应。 “你是睡着了?靳太医?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