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见梁子意不说话,她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怜惜,拍了拍她的头发道:“想哭就哭一会吧,哭过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她的眼神露着怅然,好像在怀念多年前的事情一样。 “娘年少时也有爱怜的男子,只是他……” 多年前的记忆蜂拥而至,郑阿柔只觉得鼻头一酸,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低低的缀泣了好一会,梁子意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向郑阿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