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轻锤了一下梁大的胸口,怒道:“我便是这般凶神恶煞的人了?” 好笑的捏住发妻的粉拳,梁大纵容的笑道:“自然不是了,阿柔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了。” 这般动作让郑阿柔红了脸,暗骂一句老没正经,可脸上娇羞的喜意却骗不了人,她靠在梁大身边道:“航哥儿娶妻了咱们就过自己的日子,没得凑上去讨人嫌。” 伸手将茶盏递给梁大,桌子在他那边。 历尽苦难到如今的夫妻往往都没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