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面前的汤药的时候,梁子意的脸色顿时就苦了下来,“娘,我能不能不喝?” 回答她的并不是郑阿柔,而是在一边看热闹的郁吕氏,“哪儿有身子有问题不喝药的呢?意姐儿听话,赶紧喝了。” 若她面上的笑意隐晦一些,梁子意说不定还会相信她不是在幸灾乐祸。 见她如此,郑阿柔心里叹了口气,道:“意姐儿听话,娘让大夫给你加了不少甘草,不苦的。” 话是这样说,可看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