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丽云知道他去外国语学院打人的事,只要他不出事,她恨不得那个人被打死,是的,她一直就是自私的,溺爱得自私,只要儿子好,她不在乎其他人。 现今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后是不能再帮他什么了。 因为手臂无力,其实她投出去的冥纸多半是随风散落在盆外,甚至被吹到远处。 沐少堂沉默一张张捡了,放进燃着的火盆里。 “少堂,你恨不恨爸妈?” 蹲在身前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