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一点,宿醉醒来的顾西迟只觉得头疼欲裂。 门响,有人进来。 “终于醒了?” 声音语气无奈,似带着几分冷硬的不悦。 顾西迟勉力睁开眼看了眼,母亲站在门边,就那么看着床上的他。 复又闭上眼睛,缓解头疼的不适,胸膛间不太舒服的叹息,算是回应母亲的话了吧。 脚步声进来,声音也近了:“连着两个晚上,你都出去喝酒,是不是都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