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几分意识里,知道,该是她上次来过的地方,松云居。 这两日的折腾让她疲惫不堪,她没说话,也不知能说什么。 显然,她醒来后的这种沉默却让蔺君尚担忧,他在床沿坐下,沉思片刻,嗓音缓缓。 “我知道你排斥……与我有关的一切,但现在你在病中,这里适合静养。” 他停顿片刻,而后继续:“我不会对你如何,也不要求你任何,你就暂且当这里是个疗养所也好,等身体好一些,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