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半,医院病房,阳光从窗子洒入,斜斜投在地面的光影像是琴键的线条。 那时候护士刚离开,门带上的轻响中,情天睁开了眼。 微微转了眸,床前椅子上,穿着厚夹克面刻风霜的中年男人,正坐着出神。 情天的头微动,他便察觉了。 “二小姐?” 向添起身靠近,目光关切,“您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情天脑内昏沉,只睁眼看了这么一小会,就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