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尔一个人太过于安静,会开着电台陪着。 后来两年在西雅图,这是她想念国内时唯一的慰藉。 “雪花”两个字让她回神,伸出湿漉漉沾着泡沫的手,微微掀起旁侧窗帘的一角来。 像是个小心窥看大人的孩子,一双清澈的眸子从掀起那一角抬首望窗外天空。 轻盈的白色一点一点,真的是飘起了雪花。 她回国时已是过了圣诞节,并不知道这是不是C市的第一场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