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 等待鼻血止住的时刻,她闭着眼,浓黑的羽睫偶尔微颤,在光影里停伫极细的微尘。 鼻血一流,头变得更晕,情天靠着镜边的隔断墙,背对了灯光,只能用嘴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手里换过两次的面纸上,红色血渍不再触目惊心,想是止住了。 才对着镜子洗了把脸,仿若无事一般推门出去。 向添就等在不远处,没差几步就要走到时,旁侧暗处一道身影却拦下了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