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与那空洞悲伤的眼神仿若格格不入,很久很久闭上眼,仍有如线湿意从眼角一路划过耳际。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遭的热感逼得人醒来,睁开眼却是满目仓皇。 未拉尽帘子的窗外,映着通红火光。 她下了床,赤脚跑去开门,踩到了早前不小心打落的玻璃杯碎屑,很快有鲜血从足底蔓延开来,尖锐的疼痛顾不上,握上门把,却发现,怎么推都推不开。 夜里静得似乎只有火苗窜起燃烧的声响,她又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