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传过来的,谭明虹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抱紧了盒子。 那哭声又近了一些,一下又一下,像索命的白绫一圈一圈地绕紧自己的脖子。谭明虹忍不住想搬张凳子,爬到小窗口去看看外面到底谁在哭。但出其不意的敲门声差点把她从凳子上吓得摔下来。 有人来了。没有听到脚步声,像幽灵一般。 “是谁?”谭明虹走到门口,警惕地问道。 那个人就站在门外,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