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给本官说一说?” 曾毅从头到尾,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直到此时,仍旧如此,虽然话里带着询问,可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好奇之色。 深吸了口气,刘桂看着曾毅,道:“大人,您说的这些,下官不明白。” “那些钱财,原本就是下官家中世代积累下来的,怎就成了贪墨赈灾钱粮?” 刘桂拒不承认,曾毅也不惊讶,毕竟虽说刘桂凭借之前的罪名,就已经是死罪了,可谁也不知道会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