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缓声开口,道:“高知县既然不认识之前的那些个百姓,不妨也陪本官听一听他们去知府衙门所告何状。” “如何?” 曾毅这话,听着似乎是在询问高争的意见,可是,他这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高争又岂敢有半分的拒绝? 哪怕心里面高争是何等的不愿意,可是,他都不可能拒绝的,换一句话说,就算是他拒绝了,又能如何? 他拒绝了,也是没用,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他拒绝了,曾毅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