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看了伦文叙一眼,从椅子上起身,叹了口气,道:“伯畴兄你刚才说的,只是其一。” “若是在抓了长兴县知县和湖州府同知范升,试问,这整个湖州府的官员还剩下几个?” “知县犯案,县里面其他的一些小吏就全然不知情么?如今是还没有细查,所以没有拿下他们。” “但是,若是真细查的话,他们怕是一个也跑不掉吧?” “这么牵扯下去,这湖州府的案子,怕是要成为近年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