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曾毅方才安静下来,平稳了一下情绪,不过眼中还是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大爷,这修不完的桥是怎么回事啊?” “您能给我说说不?” “这么多年了,我都……。” 赵老头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一手捋着下巴的山羊胡,嘿嘿笑着,道:“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老汉我虽然没去过乌程县,不过,听旁人说起,乌程县那边的桥啊,是修了塌,塌了修,几乎年年都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