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瑾原本心里对谷大用的提防随着这句话,也降低了不少,更是拍着胸脯笑着道:“都这个时候了,杂家难不成还会害你不成?” “如今剩下的那些人当中,别看平日里和咱们称兄道弟的,可经了这事,杂家算是知道了,他们心里不一定盘算着怎么把咱们两个从殿下身边拉下来的呢。” “若是咱们两个在不联合起来,反倒是去寻他们联合,指不定最后要成了他们的垫脚石了。” 顿了顿,刘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