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理伤口,其实用开水就可以了。” 老郎中皱眉说道。 “他伤势太重,如果用开水的话,搞不好伤口容易感染。” “用这烈酒,那他的身子……” “没事!他可以的。” 杨云摆了摆手,打断老郎中的话。 他相信这名地下党同志的意志,既然连敌人非人的折磨都能够承受得住,区区烈酒清洗伤口的疼痛又岂在话下。 “那好吧。” 既然杨云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