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入座之后,子安问梁汉文,“孙姑娘说你是温意大夫请来的,是吗?” “是的。”梁汉文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神情有些骄矜,但是并没有显得特别无礼,骄矜中蕴含了骄傲自豪,仿佛能为温意大夫办事,是顶光荣的事情。 子安没有过多地打听温意大夫的事情,只问孙芳儿的情况,“那如今孙姑娘怎么样?” 梁汉文看了孙芳儿的脸一眼,“比较恶心。” …… “这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