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康浩勉强定下心神,看着司空澈道:“我不知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华阳派的少主子,不用谁费尽心机让我成为华阳派的少主子。” “是吗?”司空澈讽刺一笑,“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吗?我真的很好奇,你在面对着齐掌门的时候,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为了让你当上华阳派的少主子,你们害死了他的儿子。” “不,他不是我们害死的,他是自己病死的。”齐康浩激动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