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宁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司空澈袖口上银线绣出的流纹,语气懒懒地道:“她差一点害了我肚子的孩子,当然不能让她再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债还是应该算在薛涵泠的头上的。”说到这里,苏洛宁便是示意司空澈附耳过来,小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 而此时身在太子府的太子妃薛涵泠也还未睡,她怎么能睡得着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放的那纸条,难道当初安排的那个卖花的人真的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