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老者是早已猜出了司空澈身份的,但是这些天来,却也什么都不问,只当他们是偶然相遇的有缘人,缘来则聚,缘散则离,世间万事皆是如此。 数十日的功夫过去,司空澈的右臂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说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也能稍稍地活动一些了。 崖底的日子虽然安静而平和,可到底司空澈和苏洛宁都有各自放不下的东西,不能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虽说来到这里是因为坠崖的意外,但是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