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道:“难道你忘了上一次你私闯进来的事情了?你再这样,无非我们两个都受罚而已。” 司空澈闻言却是微抿了一下嘴角,道:“隽,你以为五年过去了,我还会像以前那般莽撞吗?我如此说,自然是有信心瞒下这件事。”这五年,他长得可不止是岁数。 看着司空澈自信泰然的神情,司空隽有些愣怔,眼前之人的确是他最熟悉的兄弟,可那眉眼之处却分明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而苏洛宁亦是因着司空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