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沉沉睡去。而不久之后,司空澈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卷,悄无声息地走到床前,站在那里凝视了片刻之后,终是在她的身侧躺下。 有过前车之鉴,他便不敢乱动,闭上眼睛,她的气息却似乎更加清晰,兀自扰乱着他的心神。司空澈的嘴角无声浮起一丝苦笑,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次日,苏洛宁起床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畔略显凌乱的床铺宣告着昨晚的同床共枕,苏洛宁面上不由一热,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