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司空澈情绪的不对。 “遇上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了?跟兄弟我说说。”赵明朗饮了一口酒,含笑看着司空澈道。 司空澈闻言亦是含笑摇头,“‘情’之一字,你解得了吗?” 这声音里略带着的涩意让赵明朗猛地一怔,半晌之后方才道:“你认真的啊?”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念书,每读到情深不渝的句子时,总是嗤笑,只说作者太过矫揉造作,如今,我却是信了。” 赵明朗仍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