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过七大姑八大姨,姚氏趁隙抓了个机会把许樱哥弄到一旁详细询问:“他待你可好?那两位待你又如何?” 许樱哥微笑道:“那两位待我么,实在不能说不好,虽不曾做得太明显,但一直都在压制他,就是皇后娘娘今日也是敲打他的多。他么,我不怕。” 姚氏听得皱起眉头:“怎么说的?你不怕他?这丈夫是要用来怕的?你不怕他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许樱哥的笑容凝不住,认真道:“娘教训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