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事要办就先走了,烦劳表妹同我母亲说一声。”言罢起身自往外头去。 冯宝儿站起身来倚着翠绿银钩的窗帘子,慢悠悠地摇着扇子,怅惘地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想起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再想起早前自己的丫头无意中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心中又酸又痛,难过得几欲流泪,却又隐隐抱了几分期望,只搅得心烦意乱。 若是文武双全,英雄了得的大哥、二哥倒也罢了,凭什么那草包就要死死压着他一头?就凭着投了个金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