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出道，那说明他还有一张脸。”

秦秋下意识看孟朝歌。

孟朝歌却懒散地抬眼，“你能有什么呢？”

她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好几番张宇，那种试图找出点什么能说的但又实在找不到的无奈和讥讽让张宇气得咬住后槽牙。

打量完，孟朝歌以一种好学的态度再度问他：“有什么呢？”

张宇直接被气笑了。

“孟朝歌，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确定真的要因为一个烂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