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彤觉得自己特别能够理解刘好好此刻的痛苦和纠结,她家有个扶不上墙的儿子,她家有个如一滩烂泥的父亲,都是割不断划不清的血亲,也都是拖垮她们人生的孽债。 “这件事是怎么捅出来的?”张岩焦躁地踱来踱去,“我看一定有人针对刘市长。” “听说是刘市长自己举报的。”张岩的秘书看了陈彤一眼,低声道。 “不可能。”张岩断然否认,“谁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去举报自己的亲爹?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