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从自己蹭课的经验中得到的灵感吧?”这回连杨平都笑了。 “是啊,每天东奔西走地蹭课真的挺累的,每回在路上奔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请大师们把一个学期的课浓缩到一个小时来讲,让大家都有机会来听,那该多好啊。”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杨平失笑,“一门课程讲一个学期都未必能够讲深讲透,几个小时的讲座也就只能让大家有个粗浅的认识,对学术研究没多大意义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