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是搞什么鬼?好像她就像是一只待宰母猪,被人敲锣打鼓地送到屠宰场。 她很想摘下大红花,对热情的乡亲们说,真的不用这么浮夸的,可看他们那兴高采烈比过年还高兴的样子,只得把话又给憋回去了,说实话,平时过年还真没有这么热闹过。 “咱们金花公社从古到今都没有没出过状元,就连这儿还叫金花镇的时候都没有出过状元!” “别说状元了,就连正经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