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整了过来,她抬起脸看了看夜色,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暗自安慰自己—— 起码,自己目前应当是不会消失的。 就在飞霞脑瓜子依着自己搁在膝盖的手,准备再次进入瞌睡的梦乡的时候,门里传来女子喑哑幽凉的声音:“嗯,很好。” 那声音很近,仿佛悄无声息就出现在自己的脑后,让飞霞差点吓得滚下台阶,但是下一秒,飞霞却以为自己在做梦,仿佛从来没有听到过那种声音一般。 她呆愣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