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 二哥哥平素再怎么荒诞无耻,她再怎么不受府里之人的待见,也不能做下这等污秽事! 身上的人却似完全听不见,只死命在她身上肆虐,啃噬。 “不……!”她却连声音都渺小如风中之烛,西凉茉抖抖索索地看着房梁,绝望似潮水般将她淹没,难道今日她真的就要死在这上头? “呯!”一声闷响,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耳边响起了熟悉又焦急的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