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后,迟老三带着另一个女人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晏若姌,在晏家人找到她时,已经在暗无天日的小地下室已经呆了半个月。 神情呆呆的,没有人气没有任何表情,整个屋子里一股子血腥味儿。 手腕上是深深的一道道入骨的割腕痕迹,脖子上是一道道结了痂的痕迹。 “为什么死不了呢,为什么死不了呢。为什么不让我死呢……”整个人浑浑噩噩,披头散发,犹如恶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