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实在是他行事太过诡异。 比如现在,把自己的马车给偷走了,把自己诓骗到这里来,现在又逼着自己给他点茶,这不是欺负人吗?他欺负人,又怎么能怪自己把他往怀里想。 顾锦沅的手落在案几以下,用左手轻轻地揉捏着右边的手腕。 那手腕刚才被他抓住,如今还残留着烫人的触感和痛意。 他那手看着整齐好看,如上等好玉雕刻一般,没想到竟然这么大力气,并不会比在外面野惯了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