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岙焦急无比,而我却是心头一阵冷厉,反而大笑起来:“来得好。” 各位可知,马一岙如此慌张,我却为何兴奋? 须知,从见到那位叫做姜莹的女孩子之时,我的心中,一直都充满了一股郁积不散的怨气——我至今,依旧记得那个女孩子的天真烂漫,以及她那对于世间未知的所有好奇。 我还记得团体活动时,她第一次吃到肯德基时表现出来的快乐。 我还记得她开怀大笑时宛如瓷器一般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