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花瓣和小尼离开酒店赶往另外一个城市的画展。罗宾曾交代着让小尼减少花瓣的工作量好好养身体,可眼下脱离了罗宾的视野范围,花瓣才不听小尼的安排,如脱缰野马一般任性到底。在我眼里,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花瓣总有心思和精力分给她的画,而我却太情绪化,这也就是为什么花瓣的画能够走向国际而我却只能通过小小的橘湾电台默默将自己的梦想勾画。 离开前花瓣叮嘱我好好休息,话语间满是关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