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事,与他打过几次电话,毕竟我们跟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男子是有过交集的,而且彼此的交情也都还算不错。 事实上,当我得知阿水继承了老歪所有的政治遗产时,我也有些惊讶。 我实在有一些不太明白,一个拙于表达、性情暴烈的男子,是如何能够从事这长袖善舞的掮客行业的。 不过,人终究是会变的。 在潭州一处江边的茶馆里,我们与阿水见了面,这个时候的阿水留起了胡须,戴上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