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轮上面的人也不多,宽敞的船舱之中,也就稀稀拉拉十来人。 这儿大部分都是本地人,而看着像观光客的,除了我们几个之外,也就另外两人,还有一对情侣。 而随后,船开了不久,我感觉到很不舒服,就仿佛毒蛇盘在了脖子上一样,冰冷湿滑。 我回过头来,正好与一个光头独眼的老人目光对视。 那人约莫六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的皱纹累积,穿着一套宽敞的白色唐装,左眼的眼球是玻璃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