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尾,这儿有一个招待所,条件一般,屋子里连洗手间都没有,而且感觉四处漏风的样子。 为了防止变故,我和马一岙住在二楼的同一间房,楼道尽头有一个厕所,黑乎乎的,灯也没有。 我喝多了酒,虽然还是有点儿放心不下那两个年轻人,但酒劲上来了,身体还是有一些不受控制,跟马一岙不知道说了什么,便感觉眼皮沉重得如同挂铅,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给尿憋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