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 只是覆水难收。 或许是逆着光线的缘故,陆云德的眼微眯起看了她几秒后才说:“坐。”她依言落座,像个规矩的小学生一样双手搭在膝上,神情平静。 两人之间的茶台是用巨大的树根雕成,只上了一层清漆的台面上能清楚地数出年轮来。 紫砂的茶具被烫过,此时温度散去连一丝热气也无。但是紫砂壶的壶身湿润滚烫,壶盖被泡得舒展开的茶叶顶起,壶口与壶盖的缝隙间嵌满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