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就觉得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伸手拨开,就听得一声轻笑,娇甜悦耳,有些熟悉。 他吃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朦胧之中,依稀看到林依然以手支颐,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乍一见她,张扬又觉欢喜,又是无奈,也不知道几乎每天都能见到,怎么又梦到她——不对,周四就去囚牛音乐节,今天周六,都已经两天没见了。 难怪一天两次梦见她。 既然是梦,自然就不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