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过神来,一面下意识的抚着胸口,一面跪地叩头。 宁君迟看着他,微微屈膝要跪。 棠落瑾快走一步,没让他跪下去。 “舅舅与旁人,如何能相同?” 宁君迟只笑:“迟早,都是要跪的。” 棠落瑾以为宁君迟说的他登基之后,到时无论如何,宁君迟都要跪他一次。 可是宁君迟心里并没有想那么长远,他看着棠落瑾,唇角的笑容,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