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给覃浪上古筝课的时候,白荷正躺在手术台上,穿着手术服的季童给了她一个笑容。 “爸爸,妈妈去哪儿了?”覃浪花走过来,靠在覃小津身上,楚楚可怜问道。 覃浪花长高了不少,越发古灵精怪了。 覃小津张了张口在心里叹息,他还想问孩子们这个问题呢。 白荷已经有多日不见了。 覃小津看向对面古筝后面椅子上坐着的覃浪,板正的男孩子戴着古筝义甲,一脸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