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扭过头,只见覃小津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看着她,戏谑的笑容却含了丝怜惜。 “覃先生,你在说什么?”白荷从地上站起身,吸了吸鼻子。 “居然不承认,脸皮挺薄嘛。”覃小津要伸手去勾白荷下巴,被白荷一把拍开了。 “哪里是什么白荷,分明是带刺的玫瑰啊!”覃小津笑容更甚。 白荷不理他,拼命吸了鼻子,又去给覃小津收拾行李,覃小津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真的不需要